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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倪子澈     发布时间:2019-09-28     阅读数:589

这是几篇比较有感觉的稿件可以作为参考

活埋

19371213日,日本侵略者占领中国南京。在华中派遣军司令松井石根和第六师团师团长谷寿夫的指挥下,经过6个星期的血腥屠杀,杀害中国军民达30多万人。

(音乐起)

在南京,在大屠杀纪念馆,一个巨大的头颅,一张巨大的嘴,在呐喊。呐喊声,在无涯的时间和空间凝固了。一个被日本人活埋的中国人,一个人,喊出了一个民族的痛。被埋在泥土下的躯体在反抗,在挣扎,在竭尽全力爆发。血气上涌,眼眶通红,生命在呐喊中,变得轻盈、飘逸,远离灵魂。

在看到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埋进泥土,一个民族被另一个民族活埋的时候,你会想些什么?那些木然的,甚至欣喜若狂的挥舞铁锹,用泥土涂抹这幅图的所谓的“人”,他们,挥动着恶之臂膀的他们,还能被称为人?

我无法透过一副骨架,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老的,少的,漂亮的,英俊的,只是看到了骨骼,完整的,白花花的,亮得刺眼的骨骼,人的骨骼。一副,两副,许多副,他们排着队,整齐的,凌乱的,在我的眼前闪耀。

一个从死尸堆里爬出来的人告诉我,日本兵让俘虏自己挖一个坑,然后,面朝土坑跪下。“砰”的一声枪响,人,一个倒栽葱,进了土坑,正好把土坑填满。然后,请下一个,用铁锹,用泥土,把坑抹平,让一个生命的痕迹,从此,在这块土地上,彻底消散。

在之后的,一百多个,甚至更多个日子里,旧都南京的大街上,走动着来自另一国度的人,这些人嚣张、霸道,腰间挂着钢刀和头颅。这些在腰间晃动的头颅,大张着嘴,呼吸着人世间最后一口空气。惊愕摆在脸上,无论多么用力的呼吸,都无法摆脱死亡的缠绕。呐喊,无声。哭泣,无泪。几个,有时是十几个,几十个,悬挂在一个腰间的头颅,有着一色的表情:剧痛后的麻木,面具一样

在南京,在活埋者的头颅前,在万人坑的骨架前,我常常感觉到做为一个弱者的无助。我常常替他们挣扎着,呐喊着,逃跑着,可是如果把我,放到这样一段日子里,除了挣扎、呐喊、逃跑,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的想象力,如此贫乏。有一个人,或许,是一个作家,为我复原了一幅图:当泥屑从头顶纷纷飘落的时候,一位母亲,把自己弯成一个弓,用身体,为婴儿,挡住了这个世界强加给他的噩运。

从被活埋的数十万骨架中,突然看到这样一幅图,惊悚之中,一股暖意上升。透过这根月牙一样残缺的脊梁,我分明看到了人性的圆满。

有些历史,注定不能被遗忘,中国人应该知道我们曾经抗争过,正如海明威所说:人,生来并不是给打败的,你可以消灭它,可就是打不败他,你们打不败他。

 

白棉花(节选)

那年我17岁,方碧玉22岁。我们怀揣着大队里的证明信,背着铺盖卷儿,走出了从未离开过的村庄,踏上了通往县棉花加工厂的车马大道。支部书记的疤眼儿子国忠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们背后。他完全有理由跟在我们背后,因为他和方碧玉订了婚。在我们那儿,定婚契约似乎比盖着大红印章的结婚证书还要重要。我不清楚国忠良的准确年龄,估计将近30岁吧。我恨这个家伙。我几乎把他看做了我的情敌。当然,这字眼既抬举了他也抬举了我自己。我用仇恨的目光斜视着这个身躯高大、俨然一座黑铁塔似的我们村的太子。他马牙、驴嘴、狮鼻,两只呆愣愣的大眼,分得很开,脸上布满了青紫的疙瘩,眼皮上有一堆紫红的疤痕,据说是生眼疖子落下的。我经常回忆起二十年前在生产队的数千亩棉田里与方碧玉她们给棉花喷药灭虫时的情景,那是多么浪漫的岁月呵,哎哟我的姐你方碧玉!你额头光光,好像青天没云彩;双眉弯弯,好像新月挂西天;腰儿纤纤,如同柳枝风中颤;xx子软软,好像饽饽刚出锅;肚脐圆圆,宛若一枚金制钱——这都是淫秽小调《十八摸》中的词儿,依次往下,渐入流氓境界。那年棉花疯长,雨水充足,花棵子足有一米半高。清晨,大雾弥漫,一块块的红太阳从雾中显出来,天地间仿佛拉起了一幅无边无缘的粉红色纱幕。我们瑟瑟缩缩地到达田间。技术员从井里打上水,用玻璃吸管往水里兑药液,再把搅拌均匀的药水灌到我们的喷雾器里。方碧玉抱着光胳膊说:这么浓的雾,棉花枝叶上全是水,喷上药液不就立刻流下来了吗?技术员是个双眼角永远夹着眼屎的中年人,在生产队里以胡搅蛮缠著称,队长见了他都惧怕三分。他斜着眼说:流下来有地承接着,你操什么心?方碧玉便不再言语,撅着屁股,一起一伏地往喷雾器里打气。她胳膊有劲,上身起伏的速度特别快。我有时站在她对面,有时站在她背后,经常因为专注地看她打气而忘记往自己喷雾器里打气。看她打气是假,看她身上的故事是真。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女人周身都是迷人的故事。为此我挨了技术员很多次冷嘲热讽和咒骂。但我恶习难改,只要看到那两瓣饱满的屁股、那弯下腰就显出来的乳谷时,便如痴如醉,想入非非。虽然知道这样想有悖道德,但女人的力量对我来说实在比道德更有吸引力。当然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梦系浏阳河》节选  谭仲池  

弯弯曲曲,清清亮亮,细语轻歌,从雾的峡谷,绿的深涧,花的山崖,静静地、朗朗地流了出来。我摇动这支揭黄色的小桨,把自己和船一齐晃进了这缕美丽的梦。这是一缕何等美丽的梦啊!梦的绿,流尚在浏阳河。这绿是从山上流下来的,也是从岩石缝里挤出来的。因此,河水才绿得这般清亮,这般翠蓝。轻风掠过水面,扇动的是绿的波浪;船桨搅动浪花,腾起的是绿的歌唱。就这样,朝朝暮暮,你编织着绿色的岁月,用自己绿色的乳汁,去滋润绿色的河滩、田野、山峦。用绿色的相思,去浇灌绿色的理想、绿色的爱情……我生活的小桨,我理想的小船,我愿终身在浏阳河这条绿色走廊上奔波,去追那永远吸引我的梦。

节选自贾平凹《丑石》

 

我常常遗憾我家门前那块丑石:它黑黝黝(hēiyōuyōu)地卧在那里,牛似的模样(múyànɡ);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在这里的,谁也不去理会它。只是麦收时节,门前摊了麦子,奶奶总是说:这块丑石,多占地面呀,抽空把它搬走吧。

它不像汉白玉那样的细腻,可以刻字雕花,也不像大青石那样的光滑,可以供(ɡōnɡ)来浣纱(huànshā)捶布;它静静地卧在那里,院边的槐阴没有庇覆(bìfù)它,花儿(huā’·ér)也不再在它身边生长。荒草便繁衍(fányǎn)出来,枝蔓(zhīmàn)上下,慢慢地,它竟锈上了绿苔、黑斑。我们这些做孩子的,也讨厌起它来,曾合伙要搬走它,但力气(lìqi)又不足;虽时时咒骂它,嫌弃(xiánqì)它,也无可奈何,只好任它留在那里了。

终有一日,村子里来了一个天文学家。他在我家门前路过,突然发现了这块石头,眼光立即(lìjí)就拉直了。他再没有离开,就住了下来;以后又来了好些人,都说这是一块陨石(yǔnshí),从天上落下来已经有二三百年了,是一件了不起(liǎo·bùqǐ)的东西(dōnɡxi)。不久便来了车,小心翼翼地将它运走了。

这使我们都很惊奇。这又怪又丑的石头,原来是天上的啊(yɑ)!它补过天,在天上发过热、闪过光,我们的先祖或许仰望过它,它给了他们光明、向往、憧憬(chōnɡjǐnɡ);而它落下来了,在污土里,荒草里,一躺就//是几百年了!

我感到自己的无知,也感到了丑石的伟大,我甚至怨恨它这么多年竟会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而我又立即深深地感到它那种不屈于误解、寂寞的生存的伟大。

节选自唐继柳编译《二十美金的价值》

 

一天,爸爸下班回到家已经很晚了,他很累也有点儿(yǒudiǎnr)烦,他发现五岁的儿子靠在门旁正等着他。

“爸,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爸,您一小时可以赚多少钱?”“这与你无关,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父亲生气地说。

“我只是想知道,请告诉我,您一小时赚多少钱?”小孩儿(xiǎoháir)哀求道。“假如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我一小时赚二十美金。”

“哦,”小孩儿低下了头,接着又说,“爸,可以借我十美金吗?”父亲发怒了:“如果你只是要借钱去买毫无意义的玩具的话,给我回到你的房间睡觉去。好好想想为什么你会那么自私。我每天辛苦工作,没时间和你玩儿(wánr)小孩子的游戏。”

小孩儿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父亲坐下来还在生气。后来,他平静下来了。心想他可能对孩子太凶了――或许孩子真的很想买什么东西,再说他平时很少要过钱。

父亲走进孩子的房间:“你睡了吗?”“爸,还没有,我还醒着。”孩子回答。

“我刚才可能对你太凶了,”父亲说,“我不应该(yīnɡɡāi)发那么大的火儿(huǒr

——这是你要的十美金。” “爸,谢谢您。”孩子高兴地从枕头下拿出一些被弄皱的钞票,慢慢地数着。

    “为什么你已经有钱了还要?”父亲不解地问。

 “因为原来不够,但现在凑够了。“孩子回答:“爸我现在有//二十美金了,我可以向您买一个小时的时间吗?明天请早一点儿回家——我想和您一起吃晚餐。”

 

 这几篇你们可以作为稿件的参考哦,其次稿件也可以选择原创,原创在艺考的时候会有加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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