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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崇高的艺术表现人类的苦恼——戏剧《等待戈多》

作者: 上海印象艺术教育     发布时间:2020-08-21     阅读数:395


1953年1月5日,《等待戈多》在巴黎的巴比伦剧院完成了首演,随后迅速成为当时文化界热议的话题。《等待戈多》向来被是为荒诞派戏剧的代表作,作者贝克特的思想也经常被放在存在主义的哲学背景中解读,他的剧本与荒诞派戏剧在形式上确实有不少共通之处,但他并不认同荒诞派戏剧的价值立场。




《等待戈多》的情节其实十分简单,结构也不复杂,前后总共就两幕。

第一幕的故事发生在黄昏时分的一条乡间小路上,路旁有棵树,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坐着戈戈,他想把鞋子脱了,可怎么也脱不下来,累得自己气喘吁吁。这时候,迪迪上场了,他的思绪沉浸在过去的梦想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戈戈终于把一只鞋脱了下来,这让迪迪联想到了《圣经》中两个盗贼的故事。在耶稣受难那天,有两个盗贼与他一同钉在十字架上,其中一个讥讽耶稣,另一个则相信耶稣,并为他辩护,因此这人获得了救赎。迪迪质疑为什么《新约》的四部福音书中只有《路加福音》记录了这个故事,而人们又为什么选择相信这个故事,相信救赎的存在。另外一边,戈戈对救赎的话题不感兴趣,说起《圣经》,他只想到在死海里游泳。

仅仅几页的对话就突显出两个人物不同的气质,戈戈着眼于当下,更关心身体的感受,而迪迪关心过去和未来,喜欢思考,重视抽象概念超过现实具体问题,表现在人物行为的细节上就是戈戈一直在捣鼓鞋子,而迪迪则会习惯性地取下帽子再戴上。另外,这样一组看似十分跳跃的对话,也为整出戏的内涵定下了基调,这里不妨把救赎视作生命意义的隐喻,如果它的基础是建立在不可靠的叙事以及一厢情愿的欲望之上,那么生命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存在的真相又是什么?


在救赎的话题以后,戈戈和迪迪终于讨论起了他们身在此处的目的:等待戈多。可是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们得知,他们既不确定戈多会不会来,也不确定要在哪里等。不仅如此,他们甚至不确定自己昨天是不是来过这里,更不知道戈多是谁,长什么样,为什么要等他。


第二幕在结构上与第一幕如出一辙,仍然是乡间小路旁,仍然是黄昏时分,出场的仍然是这么几个人物,说的仍然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但是许多细节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路旁的树上长出了树叶,戈戈的鞋从太紧变成了太松,他不记得昨天遇到过波卓和幸运儿,更不记得曾经挨了幸运儿一脚,可他的腿上分明有着挨打以后留下的淤青。变化最大的还要数波卓和幸运儿,波卓瞎了,他不记得昨天来过这里,遇到过戈戈和迪迪,他也不再虐待幸运儿,反而一切都指望他,不能离开他半步。幸运儿呢?他聋了,没法再表演思考。唯一不变的只有迪迪,只除了一点——他换上了昨天幸运儿戴的帽子,而这顶帽子是开启幸运儿思考表演的机关。


在第二幕的结尾,同样有一个不知名的小男孩出场,带来了和第一幕结尾同样的消息:戈多今天不来了,但明天一定来。据小男孩的自述,他们都是戈多的仆人,但是当迪迪问他戈多的胡子是什么颜色时,他犹豫许久以后回答说:“我想是白色的。“
形式方面,《等待戈多》摒弃了经典戏剧中四幕剧的形式而采用了重复结构,第一幕和第二幕除了细节以外,人物、场景等方面的设置几乎完全一致。贝克特这么做的首要目的就是为了淡化情节。


除此以外,贝克特还有意减弱了剧本的“戏剧冲突”。在《等待戈多》中却没有鲜明的戏剧冲突,戈戈和迪迪为什么要等戈多?不知道。正是由于戏剧冲突的弱化,使得剧中人物的行为和动作缺乏依据,显得混乱而滑稽。人物对话和行为缺乏逻辑性。不过这种无逻辑性只是表面的,人物间的对话实际上有着隐藏的关联,各种看似无厘头的行为也有它的象征意义。

所谓喜剧,就是用理性的精神观照人生,居高临下地发现人生的荒谬与可笑。在《等待戈多》中,贝克特要写的是人的孤独与痛苦,但他也着力表现人物滑稽可笑的部分,戏谑的对话、稍有些猥琐的文字游戏、夸张的小动作,这些元素都给剧本平添了一层喜剧色彩。


贝克特这么做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制造笑料,而是试图用内敛的幽默和绝望的冷笑来蔑视孤独与痛苦。《等待戈多》整出剧都在表现荒谬与非理性,但这种荒谬与非理性却是在理性精神的观照下显现出来的,因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理性。贝克特对荒谬与非理性的思考,蕴含着自我反省和自我超越的渴望,同时也隐含了他直面绝望并与之对抗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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